而张老爷也不怕,毕竟流水的县令铁打的世家,他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而这些县令任期一满就直接走人了,根本影响不到他。
就算是你当权又能怎样?
没了世家的配合你这个县令就是一张空头支票,屁用没有。
想站着把钱挣了,门都没有!
张老爷冷笑的看着县令,周围家丁虽然懵逼,但也只能拿起手中的棍棒对着往日一起为虎作伥的衙役。
县令也是麻瓜了,如同三九天被人一桶黑狗血扣头一般的酸爽,随即勃然大怒。
“大胆刁民,竟然敢公然辱骂一地县令,是谁给你的胆子,作为当地父母官我有教育之责,今日我就要好好教育一下你这个不懂尊卑的刁民!”县令好歹是为官多载,扣帽子这种事情可谓是驾轻就熟,一套小连招就给自己找好了大义的支点。
县令说完,又瞪了一眼自己没有丝毫反应的下属:“干什么?如此狂妄之人,为何不赶快给我抓起来!”
衙役左右看了看,都犯了难,他们只是小吏,而不是官,他们跟张老爷一样,都是世世代代生长在这里,甚至有不少人跟张老爷都是沾亲带故的,不然张老爷也不至于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