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心里欢喜面上不能带出来,袖子遮着抹点口水在脸上做眼泪,转头还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这……这奴家是感激不尽,但凌王妃……”
慕轻狂冷嘲热讽:“哟,殿下,我这刚进门没半年您就要纳妾啦?”
她这戏做的够真,差点把月擎沧唬过去,他愣了一下神儿才对赵容说:“本王才是凌王府的一家之主,不差你这一口饭吃。慕轻狂,人前少言!”
慕轻狂一甩衣摆,“殿下可真够记仇的,不就是我的猫挠坏了老凌王的几副字画,打碎你几个花瓶,摔了一个砚台吗,你就跟我计较这些,还想纳个妾?!都说这宰相肚里能撑船,殿下肚子是不是有点小啊?”
“本王不是宰相。”
肚子里装不下船。
他冷色道:“你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不守规矩,驭下不严,还不知悔改!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还不坐下!”
慕轻狂不屑地瞥他一眼,“当了摄政王膨胀了是吧?老娘还就不陪你玩了!要纳妾?好啊,你纳就纳,我倒要看看你不在府里,谁还能护着她!”
她剜了赵容一眼,“狐狸精,你可得好好活着啊,死的早了爷可要心疼!”
她一甩袖子直接走了。
月擎沧这戏演的心惊胆战,面上还得四平八稳的跟月危请罪,“家宅不宁,皇上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