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法斯陀夫博士一直是我的朋友。在所有的奥罗拉人当中,只有他对索拉利上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你也知道,完整的经过并未公之于世,更没有出现在那个可怕的超波剧里面——我只听说过那出戏,始终拒绝观看。
“此外,奥罗拉人非但不了解索拉利人,而且还蔑视我们,好在有法斯陀夫博士保护,我才未曾受到伤害。后来,我又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也多亏他伸出援手。
“不,我们并不是情人。我可以对他献身,但是当我想到可以这样做的时候,我已经觉得,以利亚,你带给我的那种感觉再也不会出现了。我甚至怀疑,那可能只是记忆跟我开的一个玩笑,所以我放弃了。我并没有向他献身,他也没有向我求欢。我不知道他为何不那么做,也许因为他看出来,我之所以绝望,正是由于无法从性爱中找到任何慰藉,而他不想让我再经历一次失败,以免加深我的绝望。他在这方面对我设想如此周到,足以证明他是一个多么好心的人——所以说,我们并非情人,他只是在我最需要友谊的时候,适时出现的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