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一定啊,喻承南那个人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没准儿是他故意挑拨呢?”南寒川又喝了口酒,突然语出惊人道。
厉薄谌身体猛然一颤。
是啊。
的确不能听喻承南的一面之词,应该去仔细查下这个孩子。
可是洛宁溪的反应又太让人怀疑,如果孩子是他的,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他?
为什么在被他捉奸在床了以后才反驳?
厉薄谌越想越烦躁,冷静和理智已经丧失,只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不一会儿,桌上的几瓶烈酒就已经见了底。
最后更是连杯子都不要了,拿起瓶子就直接灌,连带着南寒川都有些上头。
“你慢点喝,就算再能喝,也经不起这么造吧?”南寒川眉头一拧,给门口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再上烈酒。
“我对洛宁溪不好吗,她为什么还要背叛我?”
“砰!”
厉薄谌把手上的酒瓶狠狠砸在桌子上,发出声震耳欲聋的响声。
他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醉意,但周围的气息却更加冷冽!
“对,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老厉,你可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南寒川嘴上应付着,脑子里面已经越来越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