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面容却挺温和的,没有那种五大三粗,大嗓门,一点事就能囔囔着要砍人的那种冲动,稳重得特别可靠。
路晓华曾偷偷幻想过,如果她有父亲的话,父亲会是什么样的,可她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因为她没有一天拥有过。
可当她看到牧元帅的时候,她忽然就确定了,脑中对父亲影像的缺失也一下子填进了轮廓。
可、可是...她看见他时,一步都动不了,直到人家都走到她跟前了,她都傻愣愣地站着。
倒是牧元帅看见她后,朝她点了下头:“小伏夫人,您是在找伏指挥使吗,他在那边。”
“谢、谢谢。”
牧元帅朝她笑了下,跟同僚越过她走了。
“牧元帅!”路晓华脑子还堵塞着,嘴已经不听话地喊出声了。
牧元帅顿住,回过头来温和地笑着:“小伏夫人还有事吗?”
“没、没有,我...”路晓华慌慌张张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好一会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朝牧元帅抵过去,“我听说牧元帅之前上战场时,受过暗伤,看似好了,可还时常会发作,这是荆神医给我调制的养伤药,每天第一滴到水里或菜里一起服用就可。”
荆神医的名头牧元帅自然是听过的,毕竟当初传得沸沸扬扬,京都的不少达官贵人也都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