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向置气的夫妻俩,有些哭笑不得:“这有什么好吵的,本来就是件好事,阿妧也是到年龄了,你们舍不得归舍不得,日后的路还得她自己走,不如皇后将人选说给哀家听听,咱们挑出最好的少年郎来,再好好留意着,有什么不可的,又不是让阿妧现在就成亲。”
傅皇后半点没分给皇帝一个眼神,而是抱住太后的手臂与她说:“还是母后说的对,其实这长安城中适龄的少年郎多不可数,但是要说人中龙凤也有只有我那侄儿砚之和阿翌两人了,阿翌救了阿妧几回,是她的救命恩人,两人相处的也算融洽,阿翌的为人品性我们都看在眼里,身边又无妾室与通房,洁身自好,再说也是前途无量,这样的少年郎我觉得堪配阿妧。”
说到长孙翌,太后的眉眼都亮了,她笑着拍傅皇后的手:“哀家还当你看中哪家的儿郎,原来是阿翌,要真是阿翌,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么好的孩子,那相貌与品性也是没话说,又孝顺,要真能和阿妧成事,那哀家说什么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