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出了东厂,稍后就去了太医院。
等他从太医院带着伤药回来后,正准备去给孙祥送去,安纶却拦住了他的路。
“让开!”
陈桂的面色阴冷,安纶只是憨笑道:“公公已经睡下了,说是没有大事不许打扰。”
陈桂马上叹息道:“哎!这伤药是咱家好不容易卖人情求来的,你拿去,记得给公公用上。”
安纶点点头,等陈桂走了之后,就去了孙祥那里。
“公公,这是陈桂从太医院求的伤药。”
孙祥痛的满头大汗在床上卧着,闻言眸色一冷,说道:“找个地方悄悄的埋了,别声张。”
安纶马上就惶恐的看着手中的瓷瓶,骂道:“那个奸贼,不得好死!”
孙祥也不解释这药应该是好药,这是指指外面,然后就伏在床上忍痛。
……
“这是苦肉计。”
金幼孜苦笑着说道:“那孙祥号称孙佛,他哪来的胆子先斩后奏?不过是替陛下遮掩罢了。”
值房里,杨荣的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又如何?这就是君臣之道,陛下这是在敲打咱们,难道你还想去质问陛下吗?”
金幼孜哑然,众人哑然,杨荣点点头,说道:“诸君,要打起精神来。当时对武臣的打压就操之过急了,陛下估摸着就是那时候开始对咱们不满了。所以要谨慎些,大家携手度过这个难关再说,切莫自行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