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这么多的问题,邰可菲懒得一个个回答,而且觉得她说的这些全都是没有意义的废话,根本就是挑拨离间吧。
“你才神经病,我要是你,我根本没空理她,她死活关我事?谁爱屁颠屁颠跟她后面伺候谁就去,反正我不乐意。”白眼一翻,易浅浅径自走出了洗手间。
邰可菲气得牙痒痒,该死的臭丫头,这么牙尖嘴利,活该被压迫,活该被践踏人格,继续被压迫被践踏吧死丫头!
“我跟眠眠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好朋友,手帕交,你怎么挑拨离间我都不会上当的!”邰可菲追出去,在她身后叫嚣了一嗓子。
易浅浅头也不回:“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爱上同一个男人。”
就像陶然和洛悠扬一样,没爱上同一个男人之前,关系是很好,但是爱上了之后呢?
还不是撕成这样,老死不相往来?
要她说,这些年纪大的男女,就是活的幼稚!根本不懂什么叫人心险恶。
“你……”邰可菲气结。
易浅浅只是随便一句不过脑的话,就把她堵得没话可说,甚至开始怀疑人生——但她怎么可能跟温眠爱上同一个男人?她爱上的,只不过是温眠不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