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督对红发女郎点点头,她就主动换到了荷官的位置上。开了一副新牌,把牌面给大家看了一眼,然后把牌收齐,先是切牌,足足切了十多下。然后把牌分成两半,一左一右对半洗。这样也洗完,最后还要再切几次。
“请问,你们觉得牌洗得够干净了吗?”红发女郎问大家。
“当然,你手法很好。”兆威哥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请看。”那些牌在红发女郎的手里再次被均匀地抹开,变成一长排,牌面朝上,大家全都傻了眼,这些牌的顺序还跟刚才的那副新牌一模一样。
“姑娘好功夫!”连肥强也忍不住鼓掌,有了这功夫,只要记好所有牌的顺序,不论怎么发牌,谁手里有什么牌都能猜到。
“兆威哥,我虽然是新来的,不过今天却想厚着脸皮跟你讨个面子。”警督很和善地笑,跟报纸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您尽管吩咐。”兆威哥心里知道来者不善。
“我有个大伯,在荷兰住了很多年,现在老了,想回澳门养老。他看中了你这个地方,想跟你买。那个胖子和台湾佬,都是他的人,就连这位小姐也是她的干女儿,有他们几位帮忙,我想这家赌场会比现在发展得更好。不知你意下如何呢。”警督说得慢条斯理,似乎是商量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