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吐出一口烟:“好好照顾她。”
沈骆迟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
于远在台上用雄鸡般高亢喜庆的声音宣布——“白一,一对一百零一,全胜!”
在象棋上,“全胜”和“无负”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区别,其实隔着天堑。至少这么多年以来,在人数如此庞大的车轮战上,从没有人取得过全胜的战绩。
白一散了头发,有点儿疲惫地向场边走去。
沈骆迟迈开步迎上去,然而就在他快走到白一面前时,她突然停住了。
她看着沈骆迟的身后,不轻不重地喊了一声:“爸。”
爸?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都说白一自从三年前,就和父亲白振关系不好。白振除了偶尔给她打钱,鲜再和白一有联系。而且,白振已经建立了新的家庭,白一独立生活也已经很久了。
不说现在,以前白一巅峰的时候,白振也从没来看过白一比赛。好像在他眼里,白一下棋一直都是一件不务正业又丢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