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贺淮宴是想让她换那些性感的睡衣,睨了眼,蹙眉说:“我可没带那些不正经的衣服啊”
随即她坐到床沿边把壁灯关了。
朦胧的月光无声投射入房间,窗户半开着,院子里的花香随风浮动,沿着空气窜入房内。
南婠掀开被角躺了下去。
贺淮宴紧接着也躺下,伸出一条手臂给她枕着挨近,沉声道:“你那睡衣弯腰的时候容易走光,修齐在,注意点”
南婠:“哦”
她打了个哈欠,困意席卷,但心沉沉的,在想第二封信会什么时候来,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难熬。
气氛倏地沉寂,谁也没有再开口。
而楼下,曲甜和池修齐小吵小闹的声音时不时传来,怎么就有种打情骂俏的意味呢。
南婠听着,嘴角不自觉扬起唇,她是真的希望曲甜可以获得爱情里的幸福。
而她自己,想了想算了。
爱情不爱情的,现在这样也不错。
迷迷糊糊快睡着,男人的手臂把她搂紧了点,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轻声说了两个字,“晚安”
……
隔天一早,贺淮宴睁眼的时候,阳光投射到房间里,空气中浮动的尘粒清晰可见。
瞥见身侧的女人不在,微微皱眉。
心想南婠大抵是怕他在早上来点什么,这么快就不见了人影。
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昨晚真的只是单纯睡觉,没有趁虚而入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