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垂头坐在小客厅的椅子上,成屹峰给她倒了杯水,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因为彼此都有很强的负疚感,既担心孩子,也担心老人,事情急迫得让人焦头烂额,却又茫然得无从入手,同时,两人还担心自己说错了,让对方心里不好过。
干脆不说了。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秦凝到空间看了看果果,见孩子还在安睡,便出了空间,和成屹峰说:“我下去电话处等吧,心里不定心。”
成屹峰点了点头,看着妻子出了门,他才把手捂住脸,无声的落泪。
秦凝下了楼等了一会儿,心里也知道,鲁兆辉要找一个好几年前的案子,估计一时是找不着的,她便又回家来看孩子。
楼上楼下折腾了好多次,终于,在下午两点钟的时候,鲁兆辉来了电话:
“小凝,我查到你说的那个案子了,那个耍猴的,叫罗狗剩,当时这个罗狗剩偷了三百多块钱,还涉及好几个盗窃案,是盛刚经办的。
后来这人就判了三年,但因为当时他腿断了,又是外省的,就给延期入狱了,是解押到苏北的一个农场改造去的。
我打电话问过苏北那个农场的人了,这个人劳改的时候也不学好,还偷了农场的东西,所以还加了刑期,是前年年底才被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