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们想从镯子入手查,如今洪正已死,这条线索也无从查起了。”
“便是我们运气再好,从古物坊追查到了镯子的出处,那也只能证明洪正确实拿了银子去买这个镯子,同样对查案无用。”
“那我们不如换个思路。”谢珩提议。
“换个思路?”傅青鱼没明白。
“既然镯子本身并不重要,那我们不妨想一想洪正为何偏偏要在死前送洪芊语这个镯子呢?”谢珩伸手指了指外面,示意傅青鱼出去说。
傅青鱼颔首,一边往外走,一边想谢珩提出的这种可能。
“大人,你是何时开始调查到洪正身上的?”
“前些时日,不久之前。”谢珩从宽袖中突然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竟然是两块点心,“知你查案必然又会忘记吃点心,给你带过来先垫垫。”
“多谢大人。”傅青鱼一笑,捏了一块点心,“那洪正送洪芊语这个镯子应当还在之前,他尚不知道有人在调查蒙北军防图泄露一事。既不知道,那他就不会是预防危险提前留下线索。”
“洪正送洪芊语镯子时可有说什么,你可有问?”
“问了。”傅青鱼两口吃了点心,抹了抹嘴角,“洪正告诉洪芊语他会竭尽全力成为她的倚靠。”
“作为父亲,担忧女儿嫁入夫家后的生活听起来似乎很合理。”谢珩将另外一块点心也递给傅青鱼,“可若是细想,他这话却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