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安无奈,“你们就别为我操心了,我没兴趣去当老师,自己都弄不明白,还教书呢,误人子弟。”
林母听到她拒绝想发作,却又控制住了自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大学老师有什么不好的,工作清闲。”
林生安懒得掰扯,搪塞的说:“嗯,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挂了电话,她打开最近投的几支股票,绿了一片,烦躁涌上心头。
这笔债得还到猴年马月。
找了那么久也没季扬的消息,就算他活着,卷出去的钱估计也花没了,抓到人也只能解气,这笔钱该还还是她来还。
一想到那么大一笔的债,那股烦躁就再次涌上心头。
季扬是该死,如果可以,她更希望他横死他乡了。
下午临近傍晚,她最近刚交的狐朋狗友打来电话约她出去喝酒,她一口回绝了。
昨晚就是喝多了,才这么把持不住自己破了戒,她这一阵估计都不会再碰酒精。
临近傍晚,她出门买菜,又再次碰到了房东阿姨。
“一起吧。”房东阿姨笑着跟她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