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后,安夫人忿忿的将茶杯摔在了桌上,一直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安老爷却笑道:“这个儿媳妇倒也是有些意思的。”
“有意思个屁!”安夫人见身边没有外人,惹不住就暴了粗口。
她更不得将满桌的茶具全扫到地上,手扬上去时却见那套茶具是官窑里烧出来的供品,一套价值上千两银子,有钱还难以买到,便有些舍不得了,生生将手给收了回来。
安老爷笑道:“你何时曾见远溪对女人如此上过心?”
安夫人咬着牙道:“那浑小子自小就调皮捣蛋,没事就招惹是非,看到漂亮的姑娘就会多看几眼。”
“这楚晶蓝有几分姿色,又有些手段,他一时间有些着迷也在所难免。”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的儿子。”安老爷浅浅地道:“我是男人,看得出来他这一次和以往有些不同。”
“他看楚晶蓝的眼神都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妻妾,当年凤娇进门时,他可没有如此上心。”
“他当时依旧是野的不见踪影,可没有这般修身养性的来给我们请过安。”
“再则平日里让他去米铺帮忙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这一次为了娶楚晶蓝就极为听话的去米铺帮子轩。”
“远溪这一次若是能被她拧着将性子改过来,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安夫人听到安老爷这么一说,怒气也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