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安排下人准备二十坛好酒,备上五百金给那逆子送去。”
王允话锋一转,向儿子安排道。
“逆子不是只要了二十坛酒吗?父亲为何还要主动送去这么多钱?”
一听说还要给袁秀五百金,王定顿时面露不悦一脸愤然。
“袁秀不要,这是他的礼数。我们给,这是我们的礼数。”
“你伤了袁秀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咱们真的只配区区二十坛酒。”
“外人看了会怎么想?说我王家仗势欺人,伤了人连赔礼都如此抠门。”
……
翌日,王允所安排的二十坛酒与五百金准时送到了如归营。
袁秀见赔礼中多出的五百两黄金,也不觉意外。
“主公不是只要了二十坛酒吗?这老头怎会又送来这么多金子?”
盯着那一大箱的黄金,徐晃骚了骚头,心中顿时困惑。
袁秀淡笑:“当时如果强逼着王允放血,倒也能逼来三四千金。”
“可这样一来,咱们可就于王司徒势如水火了,为了这些黄白之物与洛阳大家交恶,属不明智。”
“倒不如以退为进,再做筹谋。”
在袁秀看来,董卓在朝堂骄纵蛮横威压群臣,如今再破诸侯联军,势必会更加残暴无度。
所谓物极必反,遭受董卓强压的朝堂百官定会想方设法反扑董卓。
西凉集团与朝堂官僚必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权利会再一次洗牌。
如此乱局对于袁秀即是一场危机,也同样是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