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皱眉沉思,默不作声。
老管家以为自己知晓对方愁虑缘由,自信地说道:“当然,我孙家虽在平日里处事低调,但根基还是有的。不如我向家主请报,以我孙家高墙护武大夫为小姐疗伤期间的生命周全如何?以此相报,不知武大夫可否竭尽全力替我家小姐排毒解难呢?”
彭超低头想了想,让几人在外面等候,自己则一个人钻进了屋子里。
没过一会儿,他手里攒着个药丸出来递到老者身前,直言不讳地说:“我就这点儿本事,倘若它没效用,那人到了估计用处不大。你刚才不是说可以换千两或者生命周全吗?我选那一千两!”
老人家听后着实一惊,与身旁武夫面面相觑后,耐心地解释道:“既是求医,我孙家没有舍不得钱的道理。只不过,老朽还是要提醒武神医一句,今日城门内放进了一伙行商打扮的盗贼。不仅如此,那宋河其实早就被从大牢里放了出来,与手下在城门上夜夜捣弄,似乎是在装一种极为巧妙的机关暗器。更别说刚才拍你假人一掌的那位高手,一行四人其实已进驻我瀚海县半月有余。这些人,说到底全都是要取武大夫命的啊!您不再想想?”
彭超默然地点了点头,姿势没变。
那老者叹了口气后,接过药丹,将一沓百两银票递到了彭超手里。
临走之时,老管家回头一看,既是在为彭超短视而哀叹,又有天妒英才般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