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小喽啰已经哄笑起来,大声叫好:“快来一次,那个小妞,快去跟老大亲个……快去喂老大喝酒……”
花溶在四周的谑笑声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面色惨白,只低了头.
秦大王每次见到她,不是张牙舞爪地反抗,就是怒骂嘲讽,从未见过她此刻这种表情——温顺——那种绝望而悲哀的温顺,仿佛误闯入狼群的羊羔,因为惊恐过度,连悲鸣都忘记了.
“我只喜欢岳鹏举,只会嫁他,秦大王,你死心吧,我一分一毫也不曾喜欢过你!”
那毒蛇一般的声音在心口嘶鸣,稍微柔软一点的心思立刻变得坚硬.
他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笑道:“花溶,你这种态度来求我?”
她的声音干巴巴的:“你要我怎么求你?”
“求人你都不会?”
她上前一步,又深深一揖:“秦大王,求你通融一下.”
“哈,你这就算求了?就一句话,老子就得给你面子?花溶,你以为你是谁?”
花溶两手空空,走得匆忙,什么珍珠宝贝都没有带,她也不知道林之介船上是否还有丰厚的珠宝可供送礼.
她怔怔地站着,声音十分空洞:“待过了这里,我再想法补送礼物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