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学校的老师。”康宁给我做介绍,“老师家就她和女儿两个人,她经常住在学校,女儿也在其他地方念书。我和她说了,你在基督城的日子可以住在她这里,帮忙打扫一下就好。”
我忙不迭地感谢,间隙听到老师在和康宁打趣,语句间似乎出现了“girlfriend”。我本没听清,结果康宁心怀鬼胎地回头看我,倒是把这话坐实了。
我对他做了个鬼脸,他仓皇地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当天晚上康宁就帮我搬了家,书房和杂物间是我的区域,虽然不是正经卧室,但很宽敞,比果园的住处好太多。等我把东西归置好,时间已经很晚了,坎特伯雷大学的主校区在城郊,康宁回去要很久。
“要不你今晚就别走了,”我在他惊慌前解释道,“我们在这儿说说话,等天亮你再回去。”
他好似长舒一口气:“你明早还要工作呢。”
后院的草坪修剪得很仔细,还养着不少灌木和不知名的小花,角落立着一座动物的雕塑,在夜里和落下的影子融为一体。我和康宁坐在一条木质长椅上,风里刮来若有若无的雨星,我悠闲地晃悠着腿问:“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