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两人齐齐的点了点头,然后便各自退了出去。
公寓里面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松了一口气,躺倒在了沙发上。
胸膛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般疼痛,却还是没有完全消解。
肖一山的确是付出了代价,但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陈阳刚从北地回到江州,而且带回来的那一股地下势力不容小觑。
现在地下拳击场的陈老板似乎还没有跟北地的那一伙势力勾结上,但我可不敢肯定这地下拳击场的老板到底什么时候就会对着北地视力抛出橄榄枝。
他们既然都是针对齐氏集团的,难保最后不会勾结到一起。
只要吞并了齐氏集团,他们的产业,就可以拥有充分的资金支撑,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稳赚不赔的大生意。
地下势力最需要的也便是这些支撑了。
到了晚上,我便撕开了纱布。
我胸膛上的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是现在也已经不需要纱布的支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