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破大天儿也没这个道理不是?本太尉念你新官上任、不懂规矩,没有与你等计较,你反而来当朝状告,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谁都敢顶啊你?”
毕子墨:“……”
在这一瞬间,他才发现自己并不是那么占全理了。
但是,此事明明就是对方设陷在先的。
他一甩长发,就反驳道:“我父建房之初,有画线。画线三日之内,他每日都会在那里锄草、整地、平石,你的人明明就有看见,却不出声制止。
这算不算得上是口头默许?这同样在律法之上就是有效的。
不仅如此,整个建屋的时长、用了整整一个半月,那么多人出出入入在那里,你的人日日都有所见,就是不发一言,这也算是言行默许中的一种。
而等屋子都建好了,就要住人了,你们却跳出来说是你们的地盘了,要把人给驱离霸占了,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
我父是有冲动、是有举锄威吓的举动,但当时你的人就有五个,他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他怎么可能真的会不自量力与你们动手?
他根本也没有碰到你的人中任何一人不是吗?难道吓唬吓唬对方也有错吗?就任由别人如此欺凌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