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正在喝水,没收住,一口水喷了出来。
安德鲁坦然而直接,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上过床没有,做爱!如果有,是在你们是“兄妹”的时候吗?你知道,逾越伦理和禁忌,这也是会造成病人的心理与人格障碍的原因。
凉生看着他,说,没有。
安德鲁并不放弃,说,现在呢?!
凉生说,没有。
安德鲁一副“你这个虚伪的骗子”的表情,他依旧记录着,姿态专业而敬业;但嘴上却不依不饶,问,那你们两人最亲密的行为?
凉生的思绪突然飘向很远,很远,眸子里的宁静的光,让他看起来像一个陷入旧日时光的少年,他说,我吻过她。
安德鲁依旧坚持他们曾逾越过禁忌的推测,眉毛挑了挑,问,吻……到什么程度?!全身……
凉生看着他,平静,认真,说,只是一个吻。
安德鲁也看着他,如被莎士比亚附身,咄咄逼人不肯相让,说,十多年禁忌之爱!像罂粟一样冶艳致命诱人!像同与魔鬼交易一般出卖了灵魂!只是一个吻?!
安德鲁很想说,亲,你当荷尔蒙是个死的?!但为了表示自己是有职业道德的,他还是决定说得更委婉一些,所以,他说,那你确定你爱她,或者你确定你爱的是女人?不是什么其他性别?
凉生一字一顿地说,我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