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发泄全部变成了另类的催情剂,最后承受不住的人还是她。
她咬着唇,看着男人将餐车推进来,他胸脯是挠痕,肩头是牙印,暗暗报复他昨晚的夜不归宿。
当然,黎姌也没好到哪去。
斐斯也将餐桌下面的衣服盒取到茶桌上,黎姌在这还没有换洗衣物,从里到外,全都湿透了。
“吃完饭换上。”
他抬眸,想叫黎姌过去,可当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时,斐斯也喉结又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远观跟近看完全是两道风景。
她穿着冰粉色的的吊带睡裙,薄毯虚虚盖住她半边的肩头,其余一大半都泄地板上了。
她乌浓的微卷发凌乱散开,一部分盖住脚踝,一部分落在她跪的红肿的膝盖前。
像一只迷失的小麋鹿,垂下的手腕还有他佛珠的勒痕。
他沉了眸色,“伤了?”
黎姌扯开薄毯,伸出胳膊,“我腿软,你抱我好不好?”
斐斯也倒也配合,走过去单手将人公主抱到餐桌前,直接坐他怀里,然后包裹着她手心一刀一刀切牛排。
黎姌耳边除了男人薄弱的呼吸,就是刀尖与磁盘摩擦出来的细微声响。
可她总是忍不住去看男人腕上的佛珠。
清冷淡漠是他,疯狂重欲是他,戴着佛珠握刀柄的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