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冒些风险。”萨姆逊就开口了:
“按我的主意,我们只需要两个月时间,就可以把价格压制在4英镑;
如果再付出两个月,重复上轮操作,我们就可以把价格打到3英镑;
在3英镑这个价格上,我们可以跟敌人反复拉锯,只要对方无利可图,也会放弃的。”
“您在把希望寄托在敌人的仁慈上。”帕特森瞟了他一眼:“萨姆逊先生,法国人吃人不吐骨头。”
“如果…”这时候,唐宁爵士又开口了:“钾碱的价格突破6英镑后,还继续往上涨呢?”
“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帕特森回道:“当我们逐步卖出时,散户会吃掉我们出售的库存,现在存在一种钾碱投资品,募资进行投资,他们会大胆的收入钾碱;
最糟糕的是,阿姆斯特丹的交易份额是100磅/份,一天交易不了几手,我们抛出现货后,如果全部被消化,就不得不加大抛售力度。”
“所以应该让价格更高一些,我们可以在涨不动的位置上抛售。”萨姆逊回道。
“不,如果太高了,我们固然赚了不少钱,可亏损严重的散户,也会捏住筹码,死活不放。”
帕特森摇摇头:“那时候,我们还怎么买入钾碱?不买入钾碱,我们拿什么把价格继续往下压?”
“消息,我们伪造更多的消息,让他们恐惧的抛售出手中的钾碱!”萨姆逊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