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义平静地帮妻子拉好披着的外衣,似是毫不在意对方明着关心,实际略带威胁的话语,淡淡道:“就不劳费心了,我们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没什么抬不起头的。”
见对方这般不给面子,刘副理事哼笑道:“老赵,既然褚老板自己都毫不在意,你又何必拿着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依我看今儿就不该来,咱们见他家受难,好心来帮忙,人家却压根都不领情,既是这般又何苦受得这份气。”
赵副理事一听这话,立马配合着唱起了双簧:“诶,老刘,咱们都是做一个行当的,相互帮忙那不是应该的嘛,褚老板你家最近闹的这事儿,你们或许没有办法,不过商会倒是能出手帮你们解决一二,依我看你们就不要硬撑着了,有些东西它不该是你的,又何必强留着呢,早点给商会服个软,说不定明儿这事儿就解决了呢,到时候你们该卖纸钱就继续卖纸钱,大家和和气气地继续做买卖,岂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