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
“这种没道理的事情,随口念叨的诗听起来似乎有道理。”
“真的吗?”主人以疑惑的语调从旁说道,寒月却不理会。
“为什么虚子先生念叨的诗听起来没有觉得不对,这可以用心理学说明白。实际上,乌鸦看着美女发呆,是诗人自身情感在作怪,跟乌鸦没什么关系。然而感觉乌鸦迷恋上了美女,其实是诗人看到了洗浴的美女,视觉上出现了震撼感,不是乌鸦怎么了。高滨虚子在这一刹那,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意乱情迷。正是这种‘意乱情迷’使得诗人的眼睛出现了错觉,以为蹲在枝丫上的乌鸦和自己一样,也迷上了浴盆中的美女。把自己的感受移到乌鸦身上,让乌鸦出现与人相同的情感,虽然这要归属于诗人视觉和心理上的问题,但是因此而最富有文学意义了。而诗人摆出一副全然不知的表情,念叨着‘美人入浴,看呆枝头鸦’这句诗,难道不能说明其中包含的积极精神吗?先生,我说的是否有道理呢?”
“如果这番高论被高滨虚子听到了,他准会十分惊讶。可是这纯属个人观点,实际表演的时候,观众的情感未必表现得很积极。我说得没错吧,东风先生。”
“是的啊。总感觉不出来很积极。”东风一本正经地说道。
主人似乎想把谈论的内容扯宽点,于是说道:“怎么样?最近先生可有佳作问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