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的手抖了一下,我整个人也跟着抖了一下。
“灵肉合一”这四个字让我顿时面红耳赤得像一块儿洒满番茄酱的比萨饼。
夏文静费力地试图把腿吊到脖子上,用一种沉闷的、历尽沧桑的声音继续说:“你们俩装什么清纯啊,我才是那个保守贞操的纯洁少女好不好。”
我特别无力地转身走进房间,门外传来夏文静不懈的解释:“作为这个屋子里唯一的、真正的少女,我必须告诉你们,过早地抵达生命的大和谐是不健康也不道德的,我爸妈早就说过……”
我听见刘芒干净利落地回了一句:“你爸妈说得对,文静,相信我,你这么听话,一定会保持贞操直到老死。”
事实上我觉得夏文静的建议也不无道理。
但问题是,虽然我的确是在顾延的配合下完成了告别少女的仪式,但是对于那一夜发生的一切,我却如失忆一般什么都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