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可以!”
沐清瑜没多想,就算游湖品茗,喝酒谈心,也许有一丢丢的暧y昧,但有切磋赌术并列,那就是很正常的朋友之交了!
楚景弦笑了,再喝了一口酒。
过了今夜,他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来见她。
但是,他的心中,始终有那么一块地方装的是她!
就像他离开京城,去往边疆,那时候,他的心中,那块地方,装的也是她。
这段时间,他吃喝玩乐,好像每天都很快乐无忧,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那一双双盯着他的目光,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
做纨绔,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但有人逼得他做不成纨绔,现在,他一样是想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他的初衷从来没有变过。
只是,他的方法却必须变了。
他大口喝酒,很是舒怀畅意,那是因为,他知道大概只有在这里,他才能真正开怀畅饮。
在外面,那是做戏。
即使喝酒,喝的也是苦酒。
当身不由己时,哪怕是想一醉方休,也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