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盐岛没有青楼。但是有清馆。女子用自己的才艺养活自己,总还是可以的。”
严青举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为这些女子谢谢你吧。”
桓哲晗淡笑:“我也没有做什么,你倒是客气了。”
“不。如今我与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纪家我是不会回去了。只是我有可以养活自己的本事儿,也就比她们好上这点了。”
“世人活在世间,能有养活自己的机会,并能养活自己的本事儿,就已经厉害了。”这话说得到是和刚才严青说得语气一样。
严青笑了。
桓哲晗也跟着笑了,也举起茶杯:“我也敬你。”
严青也跟着喝了。
严青眯起眼睛:“为何要留在盐岛。以你的能力和本事儿,你若真想走官道,能走的很长远。你也知道我的本事儿的,从你面相看,绝对可以位居高位。”
“位居高位,也一样要听命与人。坐在上面的那位我也是见过的。”没有多说,但是语气中有些不屑,“当年盐岛的悲剧,虽然是莫家的贪心,两广官员的贪心,但是更是大周皇上的为难。要知道,若不是皇权控制不住两广,盐岛会如此悲惨?”
说到这里,桓哲晗就意难平。
严青明白他经历过什么:“你说的对。但是当年的盐岛也忘了什么叫做低调。也许你要说,难道我富有,就要来抢我,我知道这听上去很不要脸,可是你们把人性想的太美好了。莫家从来都是贪心的,你亮出了他想要的,他自然回来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