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上她都在听花査说教,但是实际上她也一直在记着婆婆和小七一路行来的步骤。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阵法影响的缘故,她看了一会儿便觉得头昏脑涨的,最后也没记下来多少。
再重走一遍,她没有把握再走过来。
“是有代价的。”木刑也是观察了这两次阿达他们跟着婆婆走了两趟,再加上偷听到的以及和村民们旁敲侧击打听的才推断出来。
“出入阵都需要用外来人的血和村民的血,并以寿命为代价才可以短暂解阵,那阵中还危机重重,行走的每一步都是要走准计算过的方位,否则行差踏错一步,便只能困死在阵中。”
这个阵法设置得很是精巧奇妙,外来人的血和村民的血二者缺一不可,既能防止外人进来,也能防着村民们出去。
或许千百年来,不论村民是自愿与否,注定只能世代守在这里,一代代的做着守林人。
“既如此,那当初那个人是如何进来的?”木樱还是有些不解,毕竟按照这个阵法的进出条件,那个人当初根本就没可能进得来。
“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运气。”
想到这里,木刑笑了笑,笑容有些发冷:“当年他进来的时候正直山林有异动触发了换阵,他被困在林中多日,竟趁着新老阵法交换的那刻跑了进来。”
“......”木樱一时有些无言。
简直是命不该绝的典型案例。
不过,这故事听起来结局并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