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茗心将一碗药直接端起来往他嘴边送:“我若是想谋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既然醒了,自己喝吧。”
说罢,她径直将一碗药给穆连城灌了下去,穆连城大口吞咽完药,才缓了一口气:“你怎么了?喝个药而已,犯得着灌我吗?”
纪茗心冷笑:“我这是为你好,长痛不如短痛。”
穆连城刚喝完药,口中又苦又麻,怀疑道:“你是不是故意将药弄的这么难喝?”
“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将药故意弄难喝?”
纪茗心挑眉看他。
穆连城一时语塞,他觉得纪茗心现在似乎很生气,而且这气似乎还是对着自己,又说不清是为什么。
只好委屈道:“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欺负我。”
纪茗心怎么也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那副委委屈屈的模样简直让人没眼看,嗤笑一声:“连装可怜都用上了,你可真是能耐。”
穆连城拉了拉她的手:“看在我还是个伤员的份上,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纪茗心甩开他的手,拿了一盒蜜饯在手中,自己边吃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依你的身手,不会躲不开一支暗箭,至于那什么小孩子,也不可能拉得住你吧。”
这趟北疆之行,让穆连城的内功和剑法都更上一层楼,现在整个盛京城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敌手来,这样的身手,怎么可能躲不开一支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