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鸣冤,知府不敢怠慢,直接带人升堂。
“升堂!”
“威武!”
……
所有人就位。
看到范袖义时,知府明显一愣,他好像在那里见过。
邦!
“台下何人状告?有何冤屈?”
知府敲响惊堂木。
“小的范袖义,小的状告胡威陷害我师父!”
范袖义大声喊道。
听到状告胡威,知府心里一惊,怎么会有人告自己侄子?
他还没有想起当年的事情,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忘的一干二净。
“胡威怎么陷害你师父了?”
知府一怒,怎么着他也不能让此人告倒自己的侄子。
“二十年前,胡威为了打压我,故意请铁掌昆在炉顶部用铁掌拍出裂缝,待我进入时把我砸在里面。
不巧的是,我带师父前去查看炉况,师父不幸被砸死了!”
说到此时,范袖义已经泣不成声,怎么说,师父的死也是因自己而起,他还是很愧疚的。
听到这里,知府终于想起当年的事来。
此事还是他给胡威出的主意,事后也是他带人查探的现场,以意外事故定了案。
“胡说!分明是你筑的窑洞不结实,怎么可能怨别人!”
知府当场呵斥起来,他不可能让范袖义翻供,不然把自己也揪出来了。
“师父确实是被人所陷害,炉顶部还有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