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竹的神情一顿,显然其中还有内情。
谢老夫人一个眼神,周麽麽拿了明黄色的包被给柳修竹看。
明黄色包被,那是只有后宫出生的皇子皇女才能用的。
谢老夫人道:“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柳先生现在可以说了。”
柳修竹沉默了一会儿,看向来人,“能否掀开你的帽子给我看看?”
来人闻言终于抬手掀开了兜帽。
谢老夫人大惊,“你不是云家三房之子云家二郎吗?”
云元州不说话,只看柳修竹,叠手行了一礼,“不孝外孙,见过外祖父。”
柳修竹瞬间就红了眼眶,“你……你当真是璃儿的孩子?”
“是我,外祖父。”云元州点头,有些激动的上前握住柳修竹的手,神色之中满是濡慕之情。
谢老夫人看向两人,“柳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璃妃产子一事莫非另有隐情?”
“回大长公主,当年小女产子却有隐情。”柳修竹开始说:“当年太后把持后宫,戕害皇子皇女,小女从知晓怀孕开始便每日忧心,从不敢大意,却也几次险些滑胎,之后更是被迫吃了许多补药,导致最后胎大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