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玛同志,不管你说的是不是实话,”金发女士继续说道“在我看来,你还能教育我们的青年,这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我们的生活真的没有鼓舞你干点什么,除了饮酒纵欲和虐待女人?放明白点,我们会把我们的意见转到适当的部门的。”
“看门人并没有讲到什么海伦娜,”上了年纪的烫头发太太打断说:“但是他确实告诉我们,有一个从成衣厂来的未登记的姑娘与你同居,已经有一个月了。别忘了,同志,你是租房子住的。你怎么能想象有人可以像这样与你同居?你以为你的房子是妓院吗?”
在我眼前闪过几天前我给看门人的十个克朗。我明白了,自己已经是四面楚歌。居委会的这个女人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告诉我们她的名字,警察会把它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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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下的地盘正在丧失。在学校,我开始感觉到教授曾经对我说过的那种恶意的气氛。暂时没有传我去见什么人,但我处处都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玛丽也不时泄露出一些事情,因为老师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喝咖啡,他们并不避讳自己的言论。选拔委员会正在收集各方面的证据,几天后他们就要碰头。据我想象,选拔委员会的委员们已经读过居委会的报告了。关于这个报告,我只知道它是秘密的,我不能够涉及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