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再生!”司虎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徐牧也想骂娘,刚准备着开口,却发现在前方探路的弓狗,已经回马而来。
“长弓,有何情况。”
往前直去是内城,右拐则是恪州。恪州州地不大,拢共才三个郡,州内又有不少沼瘴之地,做不成小粮仓,顶多是,仗着两条横竖交错的老官路,成为贩马和经商的中转地。
恪州无人称王,只有一个黄姓世家,带着一帮子的小门阀,坐镇在恪州三郡。
“主公,前方有楚州出逃的难民,约莫有万余人。”
楚州战事,有难民并不稀奇。何况,这还是一场乱世。
莫非是,那位天下仁名的……左师仁,没有抚民?
“长弓,派人去通告难民,便说可入蜀地,跟着开荒,每日三顿,会发牙牌,允自建房屋。”
人口便是生产力。若是先前拒北狄的时候,他有蜀州这么一块地盘,多招拢些流民难民,又有何妨。
“主公放心。”
长伍继续往前,不多时,便循着弓狗的话,先是看见了零零散散的难民,随后,在后方些的位置,又有浩浩荡荡的难民,跟着往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