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同样忍着跌痛,摇摇头示意没有大碍。那边柴宗兆却已经不耐烦了。他扯开自己拿因为处于变声期,所以听起来活像公鸭般的嗓子,嘶声道:“后娘,别管那个丫头了。我有事要找妳商量。”
永嘉公主面色阴沉,扶起婉儿,回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回道:“究竟什么事?”
柴宗兆伸手向永嘉公主一摊,道:“把西宛附近那几处田庄的地契给我。我有急用。”
永嘉公主一惊,随即怒道:“什么急用?简直荒唐。那几处田庄,是当年我嫁入柴家之时,先帝所赐予的嫁妆。就和越国公府的祭田一样,都绝对不能动的。”
柴宗兆不耐烦地道:“什么嫁妆不嫁妆?妳嫁进了柴家,这些就是柴家的东西。我是小公爷,越国公的爵位,以后也是由我继承的。所以那些田庄不一样是我的?别啰嗦,快拿出来,我真的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