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可爱的马塞尔吗?……他看起来非常感激我给他的小小帮助。对他表弟的小小帮助,后者表现不太明显。”
“现在说的是马塞尔·罗南先生而不是让·塔高纳先生。”帕特利斯说道。“先生难道没有出来,他对埃利萨尼小姐非常眷恋,对他的关心太多了。他不应该和一个已经初步确定婚烟关系的年轻姑娘离得这样近。所以德斯兰戴夫妇不会无缘无故表示出真正的,合情合理的不愉快。”
“你看到这一切了,帕特利斯?”
“但愿先生您不要为此不愉快。”
“当然,已经有人告诉我了……那就是德斯兰戴夫人……我肯定这只是纯粹的臆造。”
“我敢向先生保证,不只德斯兰戴夫人一个人觉察到了。”
“你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既不是这个,又不是那个!”克劳维斯·达当脱大声说道。“如果是真的,目的是什么呢?不可能!阿卡托克和路易丝的事,我答应管,就一定会管,也一定会管到底。”
“我很遗憾和先生的看法不一样。不过我坚持自己的法……”
“那就坚持己见,自鸣得意吧!”
“一个以为别人都是瞎子的人!”帕特利斯冷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