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要开会?”
然而,这仿佛不是一种提醒更像是一种催促。
一向工作就心无旁骛不离书房半步的顾思明突然起身,把人横抱起,快步走进房间。
徐夏紧急叫停,赶忙从他身上溜下来。
“怎么了?”顾思明的声音还带着沙哑。
然而,不等她回答,外面等着的三蹦子师傅已经不耐烦了:“快点,201的,走不走啊!我拉完你这趟还要回来拉别人呢!”
顾思明听罢,眉梢狠狠一跳。
反倒是徐夏漫不经心地从他身上起身,把散开的腰带重新系上,红唇轻启。
“给我开封介绍信。”
“马上就要社火节了,到时候有庙会。我打算带着年年去做点小生意,卖点自制姜茶。赶不回来就住招待所,你给我们开封介绍信,到时候我跟儿子住招待所。”
徐夏解释。
腰带一扎,那不盈一握的细腰顿时再现。
她并没有邀请顾思明,反正他从来不爱凑这档子热闹。
男人靠在床头,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徐夏半晌,才眯眼开口:“你就穿这身去?“
徐夏看着自己在衣柜里今早好不容易找到的自己的衣服,双眼茫然:“有问题?“
她其他衣服都是白的蓝的碎花的阔版,文艺女青年的标配。全都是平胸瘦子穿的,并不适合前有楼台后有庭院的她。
穿起来又胖又土。
赵春兰说,顾思明是知识分子,又在体制内。她不能穿她从前喜欢的那些极为浓烈的色彩。什么身份穿什么衣服,作为知识分子的太太,她连穿衣服都得配合顾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