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又忙着出去端锅。
此时厨台下的火越燃越旺,干柴所发出的迸裂声,像是根针不断地刺破身前这密不透风的暗黑脓包。
彭超正准备再问,哪知门外直接冲进来个疯女人,抱着孩子就要走。
“阿妮儿,快跟我逃吧!”
“鬼啊!鬼来抓我啦....”
“阿妮儿,我是你娘啊....”
“阿爹!有鬼!天天欺负我...”
于是屋外又急忙走进来个彪形大汉,抱着疯女人就往外走。
“你闹够了没有?丢人丢地没完了吗?”
“你是谁啊?”
“我是你男人!”
疯女人转眼又变得痴呆:“奇怪!我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又或者说没死?又或者说放不下我一个人受苦,回来接我了?”
女人慢慢指向炕头的彭超:“那他是不是也是我男人?我有两个男人?太好了!今晚洞房?”
“我去!”
彭超忍无可忍,直接冲出了屋子。
脑袋眩晕,腹中翻滚,趴在墙根呕吐了好久。
这他妈是一家什么人哪!
不是疯子就是妖魔鬼怪。
红烛当时为什么会在这里停住一宿,难道她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