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地牢,张保仔问石香姑:“香姑,你帮了伍秉鉴这么大忙一年就收他100万两白银,不是你风格啊!”
石香姑止住脚步,回头看他:“刚才我应该问问你,我看着是那么贪财的人吗?”
夕阳下,石香姑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的光晕,整个身上像笼了一层粉色的薄纱一般,他怔怔地看了片刻说:“你不贪财好物,但是也绝不做亏本的买卖。一百万两雪花银听着不少,可怡和行如今在十三行里排名前三,伍秉鉴管着朝廷的南金库,能有钱支持英国人在欧洲打拿破仑,还有钱投资美国的铁路,等他把手上的麻烦都摆平了,一年100万两也太便宜他们了。”
石香姑噗嗤一声笑出来:“保仔,我倒没看出来,你才是最财迷的那一个!”
张保仔低声笑了一下,那笑容堪比霁月清辉,真让人看呆了。
“保仔,好久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了。”石香姑看着张保仔,她也知道了他能得到郑一重用的原因,十几次海战竟都是用了不要命的打法,最后一次在七旗大会上跟人比狠,满身是血到今天还在帮中说起来都令人生畏。
张保仔看着石香姑:“七旗联盟大业已成,我自然开心”
这些许日子以来,他也明明白白的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多了,她幸福,他自然也觉得幸福。
两人并肩向前走着,石香姑雀跃得像一只得了谷粒的小麻雀:“保仔,我跟你说啊。一百万两这也是有缘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