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舟眉宇狠狠一拧,“找死是吧?”
“……”
陆北农急忙闭嘴了。
……
三天后,学校通知学生去学校参加毕业典礼。
秦莺描眉画眼,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着新买的裙子和鞋子,照着镜子各种显摆。
秦栀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校服,照常梳着两条麻花辫,素净到寡淡。
秦莺一脸嫌弃的打量着她:“又土又寒酸,拍照时别跟我站一起!”
秦栀冷冷睨她一眼:“别逼我扇你。”
“贱……”
一个字刚溢出口,秦栀一记回眸杀,吓得她脸色发白,跑着出门了。
又菜还总爱挑衅,真欠打。
秦栀鄙夷的哼了一声,去灶房摊了一张葱油饼,冲了一个荷包蛋。
吃饱后,她擦了擦嘴角,经过堂屋时,看了一眼正在纳鞋底子的赵萍梅,不痛不痒的问一句,“我那赌鬼爹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问?里面的日子能是人过的吗?我前天去看他,他瘦了一大圈。”
赵萍梅心疼的拭着眼泪说。
秦栀点点头::“这么惨我就放心了。”
赵萍梅楞了一下,怒斥道:“你个小畜生!白眼狼!那是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