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会只埋怨对方,我也会自责,但我不会把这事儿告诉他。”宁静歪着脑袋,开始了认真思考,语速也慢了下来,“肯定是因为我有不对的地方,我太跋扈,或者我没更多地顾及他的感受,所以他才到外面去找更多放松和新鲜,这些都是我猜的。我想这些的时候,我已经把他赶出去了。”
千帆过尽后,现在的宁静成熟了许多:她把男人和女人都说成是动物关系。“我不喜欢因为爱情浪费时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搞定男人,等待男人来选我。我喜欢态度明快,如果男人背叛我,我会第一时间让他滚,没有商量的余地,商量我会心软,心软我会妥协。实际上,这些事儿妥协的结果并不会让这男人改头换面,从此走上正轨,他还是会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不如干净利落,以绝后患。”
我怕了这个女人。我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一个能把自己伤口展示在众人面前的人,已经没有武器再能伤害到她。“我现在经常想,难得糊涂吧,差不多得了,太较真儿只会苦自己,还有谁敢娶我?”她孩子气地嘟起了嘴。跟她聊天让我对她更加迷恋,至少在现在,很少有女人能像她一样,活得简单干脆,爱憎分明。问及将来,她说她接下来会出一张唱片。我突然想起前不久她在某个晚会上献唱的那首《Loving You》,宁静好像对唱歌这事儿并不大自信:“我这声音在早些年都算是个当演员的桎梏,人家都认为,演员的声音起码应该是圆润好听的,我天生这么一副嗓音,有人说,你这样能当演员已经算是点儿幸,唱歌?甭想。我还就不服了,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偏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