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没给人开膛破肚治病了,今天给大家露一手。”
萧飞手中的剑轻轻抵在那人胸口,冷漠又绝情的说道:“我数三声,这剑落下,此人便会好。”
萧飞手里的剑向下轻轻刺去。
那人吃疼,嗷嚎一声爬起:“疼死老子了。”
“滚!”
议论声很快平息。
“老少爷们,进来尝尝酒,先尝后买,保证你买不到吃亏,也买不到上当,瞧瞧这头上的匾额,皇帝亲笔手书,再看看这铺面,当今皇帝出资经营,妥妥的官商,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来,进来瞧瞧。”
煜贵庭二楼的雅间里,谢婉婷正幽幽的看着远处热闹的春台酒坊。
看到有人捣乱,她不禁蹙眉:“长津,是你安排的人吗?”
“这些人,一看就是地痞无赖,老夫才不屑用这种宵小之辈,怕是这个萧公子,得罪了什么人。”长津不在意的笑着。
谢婉婷长出口气:“那酒,果真是仙山求来的吗?”
一辆秀气的马车徐徐而来,远处,拥挤的人群挡住去路。
看不见春台酒坊的牌子,姜婉柔挽着刘梦遥下车,两人徒步而行。
街上,到处都在传仙山,蓬莱,一日过百年之类的话,听得两个女人一脸懵。
不远处,便是春台酒坊,姜婉柔冷笑着哼一声:“区区酒坊,能搞出什么新名堂来,如今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大东家,梦遥,你瞧好,一会我怎么刁难这个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