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突然说要借少夫人随身的某样药引一用,少夫人没应声,老夫人便直接尝了药膳,不久喘疾便发作了。”
李持盈站在一侧安静听着这丫鬟的叙述,心里不由得高看了她几分。
能在三个主子的注视里将事情的过程叙述得如此清晰,这人的心态倒是不错。
“原来如此。”
席间宾客尚未退场,宋氏只得先压抑着怒气。
她广袖一拂,抬眼望向仍旧被彤云按在原地的宋羽流。
“羽流,姑母给你这个解释的机会。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羽流眼圈登时红透,噙着泪道:“多谢姑母肯听羽流一言!”
“我敢对天发誓,不曾有过一丝一毫在药膳里下毒的念头,这药膳每道工序都是我亲自上手,别院大厨房的下人们都有眼共睹。”
“若是我想动手,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亲手制得的药膳里下毒?阖府皆知我懂医理,这般手段,岂非等同于自投罗网!”
原本眼露鄙夷的宾客听到宋羽流的辩解,不禁有些开始动摇。
“宋家姑娘说得也有道理。”
“也是,若换做是我,必不会用这种拙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