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天借机说:“这个人可不行,从小被家里娇惯坏了,我们一路旅行,数他最不切实际。说着吃苦创业,一有资金就去豪华酒店享受。不说别的,就他天天都要自己做咖啡这件事,我都忍不了,哪像个成大事的人?不坏事就不错了!”
辉哥点头:“你说的,我也了解。不过,他家里搞得这么艰难,他应该识时务了。再一点,楚家这个画廊,在咱们的业务里,也是一颗比较大的棋子。”
“老大,楚之翰是我见过的最不靠谱的人,他今天追求这个,明天又喜欢那个,心思根本不在生意上。听我的,千万别让他参与。万一他给咱们点了炮儿。”金小天一个劲儿数落楚之翰的缺点,希望能把他踢出去。
但辉哥却说,“这些事,都可以控制。如果没有别的问题,你以后负责跟他对接,恢复他家画廊的生意。”
楚之翰就要离开上海去香格里拉,临别前他不放心母亲,来到病房,眼看着盛夏在给陈正茜做头部按摩,她边按摩边给陈正茜说笑话:“……还有个小白兔的笑话是这样的,大灰熊从路边经过,看到小白兔耳朵贴在地上,就问它,发生什么啦?小白兔说,半小时前一辆车从这里经过。大灰熊很崇拜,哇,这你都听出来了,好厉害。小白兔说,嗯,因为我的脖子就是被它压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