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接道:“哪都能去吗?”
“自然。”
“那我要讨点利息,不说京城,我在临城为你打了几年工。”沈铭还要滔滔不绝,却被许临清了然打断,她只着里衣,坐在床榻,一副我明白你什么意思的表情拍了拍床沿,道:“好了上来吧,知道你的想法。”
沈铭却被她这副无赖、流氓的样子吓到,他的瞳孔震动,喉咙收紧,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你床上?”
许临清游刃有余的反问:“那你刚才想要去哪?”
他想说的是能不能再留一刻,但她这般胸有成竹的拿捏自个的模样叫他又羞又恼,于是挺直肩背道:“不去哪,去哪都不去你床上。你怎,怎能把这事说的这么自然!”
“这是要两情相悦之人才能做的。”
他看向许临清,许临清一副你真古板的表情,道:“二十六了,不应该啊。连女子的床榻都没上过?”
谁说他没有上过?如果算上孩童时期。
“没有。有什么,不对吗。”
许临清见他极力保持镇定,突然将他和陈谋完全重合在了一起。原先怎么没有发觉,他们的性格在不经意处很相似,比如装作若无其事的笨拙,理直气壮的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