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深哼笑一声。
外强中干的东西,连碰都不敢碰,只敢推他的手。
宋莺时回击道:“我还真比较过。泼酒那天,你看起来确实输很多……啊!”
她的腰被一股大力扯过去,整个人陷进商砚深的桎梏里。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商砚深暗潮涌动的眸子看着怀里僵住的女人。
自己老婆拿着那东西,怎么看怎么不甘寂寞的样子,正常男人都不可能心如止水。
更何况他常年健身,血气方刚,不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纯,嗯?小处女。”商砚深的嗓子喑哑,“那种状态下的数据不算数——你要比,现在可以比了。”
宋莺时:“……”
片刻后,房门被敲响,“叩叩叩。”
宋莺时面红耳赤地推开他。
在几秒钟里,她充分了解到商砚深有多流氓。
结婚这两年,大部分时间的分居生活,让她忽略了这件夫妻之间最天经地义的事。
没有感情,也可以发生。
幸好这时候家里的唐姨敲响了他们的门。
商砚深都快咬到她的唇了!
宋莺时气喘吁吁,“你去开门!”
商砚深拧着眉,呼吸紊乱而灼热。
宋莺时咬牙再催一遍,“去啊!”
眼尾飞红,活色生香,商砚深的大掌像是黏在她腰肢上,废了好一番自制力,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