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莺时乜着他,“你自己都承认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有什么不同?”
商砚深的目光若有深意,“现在不必心急了。”
宋莺时听不懂他的意思,“为什么?”
商砚深看着她微微涣散的瞳仁,不知道是困了还是酒精作用,看上去一点机灵劲儿都没了。
他压根不必多费口舌,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他都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了,打动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他灵肉合一,难道不比他用各种条件挟制她跟他上床来得美妙得多?
多蠢的男人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趁醉而入,得罪了她因小失大。
“傻丫头,去睡觉。”
商砚深一把将她抱起来,力道很大不容宋莺时拒绝。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商砚深就已经把她囫囵卷到了被子里。
洗过澡卸了妆,睡觉简直太方便。
但宋莺时只觉得危险,“噌”地坐起来。
这个房间这张床,这个男人,跟先前一次两次差点发生关系的场景重合。
让她危险感陡生,生怕下一秒就被他就地正法。
商砚深只当没看到她脸上警惕的模样,他不恋栈,直接后退两步。
“我去客房睡,你今晚好好睡。明天头脑清楚了我们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