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超陡然一惊,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解释道:
“那日上山砍柴,迎面碰见个快要饿死的和尚,我善心一发于是……”
“幽立坤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徒儿!”
薛丁三就这么一句,让原本在挠头的彭超,尴尬地抠起了脚。
薛丁三白了他一眼:“下回直接说你推牌九赢的或许还可信一些。毕竟正阳寺出来的赌徒不少。”
“既然也不算稀有,你又如何认出来的?”
薛丁三长叹了声:“拳法可改,拳意却一脉相承,改不掉的。更何况,他又从暗处偷习我练功,一知半解,更是不敢妄加改动。怎会认不出?”
彭超不知所措地揉起了嘎子窝,泛着股傻劲:
“那我该叫你什么?”
薛丁三又白了他一眼:
“你爱叫我什么!”
“我本是正阳寺一个苦修,无意间遭受横祸。不仅成了偷传他秘法的坏师傅,而且被逼着在佛戒堂前公然宣誓废徒!更是因为他的叛逃而被正阳寺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