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再不会走了’几字,太后一愣。
洛长安吸吸鼻子,“母后,母后,您如何不说话呀?”
太后将手帕自眼睛处放下,随即拉住洛长安的手,只觉细腻柔滑,前几日在鸿福寺摸得沈小姐的手倒和这相似,莫非,那日便是长安,傲儿莫名赠送御用弓箭,是因为沈小姐实际是长安?
“我的儿,瞧瞧这消瘦的样子,哀家可是心疼得紧呢。都以为你殁了,原来是傲儿将你放在别院里养着了。”太后亲热地拉住洛长安的手,牵着她一起坐在了软榻上,一把将人抱在怀里亲近不已,“哀家终日里给你超度,烧香,拜佛。傲儿也艰难,国库各项支出,后宫人也多用度也大,连你丧事也迟迟没有办呢,所幸没办,不然晦气。不过都只盼你回来。苍天有眼,你终是回来了。”
洛长安的手有些颤了,太后的话虽然诛心,倒不能全信,帝君不是小气之人,但没有办丧事,许是有别的因由,轻笑道:“劳您老人家担心了。必然是佛心感动了佛祖。您瞧,眼下臣妾好好的,一回来就来给您老人家奉茶了!”
“好孩子!孝顺的好孩子!风尘仆仆,下了凤凰台就来了!可怜见儿的!”太后抚摸着洛长安的发丝,慈祥极了。
“娘娘您待我恩重如山,孝顺您是应该的。”洛长安说着动容道:“帝君待我也是极好,今儿兴师动众的,将文武百官极其家眷、御林军、后宫七十二院都集合在了凤凰台了,我只觉他...太疯了。娘娘莫怪帝君啊。”